雨下著,他撐著看似沒有作用的傘,鞋襪早已都滲出水,而水漬也漸漸爬上他的褲管。越來越重的,他的頭。早上那門他永遠聽不懂也不想聽懂的課發下了期中考考卷,分數跟另外兩門這學期的主科的期中考分數加一加剛好一百,教授再三告誡他別讓自己再被二一了。頭越來越重,纖細的軀幹似乎逼近了負重的極限。

  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看,他似乎是個個體;但從心理層面看,卻又像只容器,裏頭裝載著滿滿的空虛-情感上的空虛,知識的空虛。連一向最能引起他注意的電動遊戲都似乎沒辦法勾起他絲毫的興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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